“我不願......”言梔睨向他,卻見江潛手指紮著繃帶,不由又垂下眸,“你不擅長做這些,何必弄傷了手?弄傷便也罷了,何必又弄得這幅駭人模樣專給我瞧?”,言梔隻搖首,道:“我本就是倦鳥,亡夫於我是梧桐,是蒼翠,如今大樹自仆,我無歸處,更何況曾經滄海難為水,更無心思去尋他處倚靠。”言梔停頓,目光飄上瞧他,江潛視線飄忽,頻頻吸氣。,“我錯了,”江潛垂眸,手上愈發用力,緊抱著他,“這兩年我也日日心焦,怕你在裕都一人吃不飽,睡不好,怕旁人惹惱了你,怕你自尋煩惱,我早就悔了,想著還不如死了,死後魂魄尚能自由,我就在府中日日瞧著你,也好過一人在此朝思暮想。”。